與“國學網”同行
每天都上“國學網(m.nbgcd.com)”,這個習慣已經有三年多了。最初因為電腦上網不方便,是每天用手機上的。“國學手機版(wap.guoxue.com)”上的“新聞”欄目也就是“國學網”電腦版的“國學資訊”欄目,更是每日必讀的。自小就喜歡文科,就喜歡哲學、歷史、文學、書法等等中國古典的東西,卻沒有專門地讀過文科專業,但還是抑制不住發自內心地喜歡它們!自己的書中,有70%多是哲史文書這些方面的。看書成了自己的一個習慣,對自己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而不可或缺。
自覺看的書和周圍的人比起來也不算少,也許是沒有學過“漢語言文學”這一類專業的原因吧,總感覺自己看的書有些駁雜瑣碎、零敲碎打,不連貫也不系統,不科學也不合理。找不到明晰的頭緒和方法,有時候頗有一種費了力卻效果甚微的感覺,所謂“事倍功半”吧。在一個信息爆發的網絡時代,快閱讀,輕閱讀更讓我迷惘甚至不知所措,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方法不對,南轅北轍!書越來越多了,科技越來越方便了,可我卻越來越有些不知道該讀些什么書,該怎么讀書了!
今天看了劉士林先生的這篇文章《在今天,該怎么做一個讀書人》(“國學網·國學資訊2012-07-06”)里面有“讀書要讀經典”,“人類的基本知識形態在數量上很有限,要讀完也不是一件什么太難的事”,這些話,真是有一種撥云見日豁然開朗的喜悅之情。
一直就朦朦朧朧隱隱約約覺得,讀書就該如此。就該先讀經典。好像之前還在哪里看過民國時期一位很有名的國學大家說過類似大意的話,說中國真正可讀的書沒幾本,不外乎就是幾本經史子集的經典書。大意如此,可原文卻怎么也找不到,連作者的名字也總是想不起來。直怪自己的懶惰,當時沒有摘錄保存下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使我找不到有力的印證來支持自己的“讀書要讀經典”這種信念。
今閱此文,真是大快我心,也是先快我心!也許它該算指點我迷津的燈塔,也許它是我的指南針、定心劑、清醒丸……
心里盤算自己有的上海古籍出版社的“十三經譯注”叢書全套,上世紀九十年代由貴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中國歷代名著全譯叢書”里的先秦諸子書,中華書局楊伯峻先生的《論語譯注》、《孟子譯注》,商務印書館陳鼓應先生的《老子今注今譯》、《莊子今注今譯》,張大可先生輯評的《史記(百家匯評本)》等等這些經典好書再好好看一看,以前多是泛泛地閱讀,粗略地觀覽,心想以后找來上海古籍出版社的“中國史學要籍叢刊”里的都有名家傳注的前四史一讀。
以上的文字,是我于今年(2012年)7月6日晚寫下的一篇日志中的部分段落。同時我也把劉士林先生的《在今天,該怎么做一個讀書人》一文保存了下來,并加了按語:“在每天必看的‘國學網’上看到一篇有關讀書的文章,深合己意,特轉如下——實不華。”
回想自己初識“國學網”是在北京順義的一家書店,時間是2009年6月份的某一天。眼前是一本《開心學國學》,深刻地記得書的后面公開了“國學網”的電腦版和手機版網址,并說明當年12月31日前免費使用。當時就抄下了手機版的網址,晚上一上,嘿,不錯,挺喜歡!隨之就擔心到期后是不是真要收費了。也不知道囊中羞澀的自己能否承受得起。等到期了,再看,還免費!心里真是歡喜。免費了,我當然很珍惜。如前所述,它一直伴我到現在,“新聞”是每日必讀。
最初,“新聞”里的文章,也不是篇篇均讀,多是挑選部分自己感興趣的,大概占每天的一半。后來,幾乎每天的文章篇篇都讀,逐步又形成了有些文章保存下來的習慣,自己的QQ空間里日志轉載的部分,很多就來源于“國學網·新聞”欄目。這些文章里有的提到的一些書,恰好自己就有,那更是別樣的欣喜和親切。比如《幾種著名的唐詩選本的優劣》一文(“國學資訊2012-09-11”),轉載到空間里后,還加了這樣一段話:“實不華按:上列的4種書的前3種,我均有,作者(編者)和出版社都同上,只是出版年代都是后來的。內容呢,《唐詩三百首》是310首,比作者說的版本里多8首;《唐詩選》相符;《唐詩鑒賞辭典》是第二版的,作者說的是第一版的,據第二版前言知,內容有所增刪修改。該3種書要多加寶愛。而《唐人律詩箋注集評》陳增杰,浙江古籍出版社,書名、作者均初次聽說,俟有機會,設法一讀。”
“國學網·新聞”里的文章多與時代同步,與現實相關,與生活緊貼。如每天的第一條:“*月*日,****誕辰(逝世)”,有什么文化大事、歷史事件發生,類似“歷史上的今天”,讓我追古思今,浮想中國歷史的久遠,文化的厚重…… 如每到二十四節氣日,必登相關知識、來歷,各地的風俗、講究,提醒人們衣食住行方面多加注意。日本要搶中國的釣魚島了,轉載有關釣魚島前世今生的文章,讓人對其有更深入的了解。前不久,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了,針對社會上出現的莫言現象種種,發表了《張玉玲:“莫言文化產業”,經莫念歪了》一文,讓我很有同感,受此啟發,我還寫了一段打油詩。
“國學小常識”讓我明白了生活中司空見慣、習以為常,卻似是而非或終是不知所以的概念。如《“年”和“載”有何區別?》,我一直以為意思一樣,《新華字典》、《現代漢語詞典》、《古漢語常用字字典》、《古代漢語詞典》,對“載”的解釋之一,也全是只有:“載,年。”以為古人說“三年五載”,只是為了音韻美,為了字面上避免雷同重復,類似于作對聯,意思一樣卻一般不能用同一字。再查《辭源》,還確實有作者舉的例子。信然,長見識!《江姐名字的“江竹筠”到底該怎么讀?》一文,鄧遂夫先生說到特別重要一點,江姐原名“江竹君”,故此處“筠”讀“jūn”,讓我徹底拜服。《孫臏的“臏”到底指什么》讓我有“此重要一說,言之有據,不敢輕視”的敬佩。
“國學網”還有很多新書介紹。《錢寧和他的〈新論語〉》一文,讓我知道了《新論語》一書,佩服作者的大膽和視角的獨特新穎。《文化心靈的養成——評葉朗先生選編的〈文章選讀〉》里提到葉朗先生的“編選原則”,引起我閱讀的欲望。這些都成了我的讀書參考,購書參照。
“國學網”還讓我越來越深地了解書法藝術。讀書和寫字是自己的兩種愛好。字沒多少長進,卻也愛看《三希堂法帖》一類的書。《各地嚴嵩書法:為避惡名“偷梁換柱”》,對嚴嵩現存景點的書跡介紹,除見過北京“永延帝祚”和“六必居”兩處外,都是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毛澤東的書法藝術》,也引發我寫了一篇讀后隨想。《書法家沈鵬:書法回歸“心畫”本體》一文讓我再次通讀了一遍孫過庭的《書譜》。
另外,“國學網”與中華書局的版權官司也引起了我的關注。雖然不了解詳情,雖然自己有好些是中華書局出版的圖書,雖然中華書局在書界是龍頭地位,可它出版的二十四史簡體本的錯誤極高也早有耳聞;自己的其出版的其他書里也存在一些不該有的低級錯誤。“一花獨放不是春”,為什么就不能雙贏呢?我有一種擔心,如果“國學網”的官司不利,它還能如上述一如既往地給我多多幫助嗎?
總之,“國學網”促進我更加深入地喜歡國學,國學也反過來讓我更加深入地喜歡“國學網”。它們彼此聯系輝映,相互給我教益。對我而言,頗有些“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的意思。
愿“國學網”越辦越好。
與“國學網”繼續同行!